解她放浪了一点而已。”
“然后呢?你是在试图说服我,背着河莉去干那种对不起河莉的事?”
“我只是给你讲一个故事而已,至于你怎么看待这个故事,你自己决断,我可没有说我在试图说服你。”
“这是故事吗?我要是上当,那就是事故了!”我颇有想要生气的意思。
“别急,听我说完嘛。”帅阳笑笑。
“你说。”我倒是想看看你怎么把场给圆回来。
只见帅阳煞有介事般地叹了一口气,然后道:“司慧也是遇人不淑,谈了个两年的男朋友,说被甩就被甩了,这不心死了吗,照她的话来说就是,「再也不会相信爱情啦,再也不会再爱啦,从此水泥封心红尘绝恋」。咋听起来好像很搞笑,对吧?但你不走到那种绝望你是不会体会到的。”
我心不想,帅阳你呢?说得你自己好像能深刻体会得到似的。不过或许吧,或许帅阳也曾真有过刻骨铭心的爱恋也未可知。他这种难以捉摸的人总能够隐藏很多让人难以捉摸的事。
“所以,然后?”我道。
“可人是有欲望的动物啊!”帅阳再次提到他的经典名言,“难免空虚,难免寂寞啊。更何况心瘾是难以控制的,不论男人还是女人,一旦有过行至高潮的身体体验,就肯定无法抵挡坠入低潮反冲而上的生理需求。所以,然后,床伴是最好的折中,不必用情也不必怕随时会被离弃,双方也能各取所需。”
听到这里,我忍不住冷笑,我说:“这同戏子与妓何异?难道这就是你们这些人当代的情爱观?”
“你可以不接受,但你真的没资格对任何人的情爱观品头论足,”反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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