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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有别的喜欢的人?或者说是想追求的……新的对象?”里奈更像是试探着问我。
我抬头又看了她一眼。
不知道为何,我蓦地觉得(错觉)我与她之间似乎存在那么一种可能——余情未了的境地,倘若我一松口,她便义无反顾地就再次奔向我。
但是,她说到底不是河莉,任何谁都不是河莉,即使是河莉本人,眼下的我都没办法说一句,「就是你了,跟我走吧」。
于是我摇摇头,坚定地回答里奈:“没有。”
紧接着,我扭转我的头,把脸侧到另外一边,不让她看清我真实的表情。
实际上,这一刻,是她忽然提醒了我——树上的青璃永远遥不可及无法触摸,沙越身上的蓝咒其实诅咒的人是我,而里奈她穿的橙衣就像一首炽而不热的战歌使我士气始终不能鼓舞。
我的真实表情很有可能是难以形容的绝望。
——我非高贵反是低贱,配不上任何一个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