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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你!你再说一遍?”瞿青立马就急了,起手就狠狠掐了帅阳一下,说,“你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
“开玩笑的嘛!”帅阳反倒是有点认真起来,想生气。
安飞只好赔着笑说:“朋友妻不可欺,是我说错话是我说错话,我这突然脑抽就胡说八道了!唉!这不太激动嘴滑了一下子没有想到是嫂子……我该死!”
说着,狠狠地就盖了自己一巴掌。
画风突然这样,大家也很尴尬,全场开始混乱地说话并解围。只有段苹一人一直静静地看着安飞,闷闷不乐。
瞿青也很自责,又倒了一杯茶跟安飞赔了不是,怪自己经不起玩笑。
我望着语无伦次的各位,忽然觉得,离别就是场怎么说都言不由衷的赴死大会——正如你要临死,太多话想说,好不容易拣出来一句,说出口才发现,全都还是笑话。
后来的我们,当然是继续和谐地吃饭开玩笑了,一桌子人又回到了其乐融融。
直到散场,如同我跟解思悦一句话没说,安飞和段苹也一样一句话没说。这茶局饭会就匆匆地落幕了。
然后又剩下我、帅阳和安飞三个人在包间里面继续聊天继续等待下一场酒局的到来。
这后来的空档里,我们没再玩飞行棋,而是听安飞讲起了他那些未来的畅想和规划。
他讲了很久很久,我们也听了很久很久。他还说,等他三几年内稳定了,一定包个专机请我们过去玩个尽兴。
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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