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耀辉当晚喝了不少酒(酒钱另计,不纳入自助范围),直到限时包炉的时间结束,他才晃晃悠悠地走过来和我说再见。
我说:“尽量之后少喝点吧,同学朋友一场,我有责任提醒你,真的,喝到呕吐至无物可吐的滋味是最不好受的。”
“晓得了!”全耀辉甩了甩了他那软而无力的右手,头也不回地丢下一句,就在他朋友们的共同搀扶下继续步履踉跄地走了。
我继续收拾眼前台面的东西。
顾莎和晴佩也说她们要回去休息了,和我和李焰道别。
我想了想,确实难得顾莎这一次来看我们超过了半个小时,甚至是到现在都已足足三个多钟,是得回去休息了。
于是我赶紧地叫她们快回,并叮嘱她们回去的路上务必要小心。
“好的,明天见。”晴佩是更难得的又对我说了一句。
整个晚上,其实她都没怎么跟我说话。
但我却幽幽隐隐有种说不清的感觉。而至于到底是什么感觉,我一时并未细想。
她们走后,我继续干活,直到收工。
和李焰两个人在路边又坐了一小会儿,就各自回家了。
睡前我在想,这「明天」就是我生日啊,要不要去开工好呢。
说起我这不合时宜的生日,也够讽刺的。七月二十二,从小到大都是放暑假的时候,同学朋友都不在身边。所以一直以来,这过往的生日,要么在家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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