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我的抵抗力和免疫力还是值得骄傲且可圈可点的。淋了一场雨之后,第二天也没觉得身体有何不适。还生龙活虎地早上去上了一节选修课。
因为是周六,除了这节可去可不去的选修课(当然,平时没事去去还是好的,毕竟要修学分),也就没有其他课了。
慵懒的我又因为下雨,哪都不想去。十点钟上完课回来,就一直宅在宿舍里半步不下楼了。就连午饭,也都是叫别的同学帮我带的回来。
太行宇风雨无阻地去了图书馆,帅阳又去了他姨妈家,而沙越他们也一天不见人影。我惟其只有一个人的自找乐子。
午觉醒来,一阵无聊。
衣衫单薄、穿着运动短裤的我,就这样倚在了大走廊边上望着春雨抽烟、发呆。春寒使我的双脚微微颤抖。
然后不久,我便听到忽然悠悠而至弹起来的吉他声。
那动听的旋律、流畅的节拍,使我一下子想到了弹奏它的人,十有八九就是边远航无疑。
于是我吐出了最后一个烟圈,把烟头毫不文明地用手指弹飞去了阴雨的天空——看着它疾速翻飞而上又失重旋坠而下,直到躺在楼下的水泥地板之上,任由雨水蹂躏肆虐。然后,我就动身朝边远航的那个宿舍慢慢走去。
门是打开的。
我最后靠在了那里。
果然一眼就看到是边远航在那里面深情地弹唱着吉他。
敲了敲门。我说:“远航,我可以进去?”(M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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