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病床前哭,哭的好大声,好难听,是不是很吵,不过你忍一忍……这是他们该受的,就算哭瞎了眼,也是他们活该……
可是到了后面,霍秋绥只觉着二人烦人,打扰了他和明洛。
霍秋绥将自己的轮椅重新推回到明洛身边,他将少年身上的被子往上面提了提,并不看向父子二人:“现在,你们可以回去了。”
贺慎楼沉溺于悲痛,还是贺敬源闻言,目光一缩:“我们回去?你要把明洛的尸首……”贺敬源本不愿提到这个词语,可是明洛的死亡已经是事实,他压住心神的震颤,“你怎么处理?”
“这同你无关。”霍秋绥表情冰冷,似乎被男人的质问刺激到,他偏执地牵住了明洛的手,“我会照顾好我的病人。”
就是因为他的动作,贺敬源瞪大了眼,很快,他似乎想起了什么,不可思议地看着霍秋绥:“明洛当初把所有的存款交给了个病人,那个病人就是你?”
“……这也同你无关。”
贺敬源已经确定了:“如果明洛知道他捐掉所有钱救治的人,居然不让他的尸体尘归尘,土归土,他该有多后悔救你!”
“闭嘴!”霍秋绥狠狠地横剜了他一眼,“你又站在什么位置,可以说这种话?明洛明明至死都不曾认出你。”
贺敬源被狠狠地刺到,然而他丝毫不退,贺敬源咽下一口浊气:“他已经死了,就该死者为大,好好地安葬……我不允许,也绝对禁止你用他的身体做别的事情!”
贺敬源早就已经觉悟出来,霍秋绥不正常。
虽然他的言语动作都像正常人,但他的神经思路早就同他们脱了轨,谁会将死去人的身体一直精心照料着,甚至,霍秋绥的照顾已经属于一种病态的靠近。
过分清洁的卧室,尸体耳边的红花,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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