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8章

p;“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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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烬燃喃喃道：“笑什么，你又不是没有这么搞笑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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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湮昼意味不明地拉长音调：“嗯——有点印象，你是说在十六区营地里那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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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曾和现在一样缩在睡袋里，甚至很幼稚地保持这种姿态打滚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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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烬燃语气淡淡地问：“你觉得那样好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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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的我，应该感觉不错吧……”白湮昼换了个姿势，将双臂枕在后脑勺上，仰躺看向帐篷顶部，“不过现在想起来，那种行为毫无意义，我不太能理解自己是怎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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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烬燃不自觉地咬了咬嘴唇，道：“那就更能证明你不是他了，他一直是这么幼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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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人会成长，我也会长大。”白湮昼轻笑一声，“你不觉得我变得更成熟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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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烬燃很难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只好找了个不太恰当的比喻：“人类眼中的清醒和虚幻，在更高维度的生命眼中反而是疯狂与真实。在我看来，白湮昼的幼稚才是他成熟的状态，而你，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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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抱歉。”白湮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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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对我抱有歉意，是因为你想获得我的认可，成为我眼中最好的人，”夜烬燃无情地指出，“你把我当成了你信仰的那位邪神——夜魔。白湮昼，我实在是想不明白，你为什么会选择成为神的附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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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湮昼轻轻说道：“如果我的回答是，我看透了，会不会得到你的鄙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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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夜烬燃很失望，“你并不是看透了，而是被蒙蔽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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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湮昼道：“无数个世界的我曾对你发出劝告，让你远离邪神，远离宇宙的真相，可当我选择拥抱它时，反倒是你来阻止我。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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