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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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末没出声,寒时又说:“我每听你说一遍没事,我都想去剐他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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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末知道寒时这个语气不是在开玩笑,他更用力的抱住寒时:“我现在是真的没事了,你看我现在很好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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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很好,那当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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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时亲眼见过凌末在黑暗里浑身发抖的样子,他在和凌末重逢后,每时每刻都想问他,到底为什么要退役,为什么要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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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因为见过他的痛苦,所以不忍心让他去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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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末又何尝不是,他不想让寒时去了解这些,他甚至想过如果可以的话,过去这些事情就瞒着一辈子也不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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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为没能陪他经历过去而痛苦。\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