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凌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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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时:“认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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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凌末侧过头,神情严肃地看着他,“我以前是不爱解释,但现在的我已经不是当年的我了,只要能够保住tgd我什么都愿意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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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总是惯用舆论来压制我们,那我为什么不可以?你刚刚说,就算我们能证明承诺是是作假的,也无法证明老tgd没有打假赛,这确实说得没错,但是反过来想,王泊即便能有这段录音有假赛承诺书又如何?这就能证明我们打假赛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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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赛是我们在进行,只要我们没打假赛,谁又能非按一个罪名给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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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假话都可以理直气壮,那我说实话为什么要害怕,如果非要走到那一步,我们就看看 是谁更真情实感,最终无非就是看大众愿意相信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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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寒时有些哭笑不得,凌末不太会有这种带着些蛮不讲理的态度。\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