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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时一下子没跟上他的思维:“什么?什么感应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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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末指着走廊里那一条感应灯形成的灯带:“那些,当时我们白天都在一起训练,你是什么时候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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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完也并没有等回答,他一步一步走到寒时面前,抬起头看着他:“你不用睡觉吗?训练一整天,有时候结束的时候手都会发抖,晚上还要为我做这些?不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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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头都绞在了一起,寒时伸手在他眉间揉了揉:“不累,每天弄一些,没费多少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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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末的心里有什么快要满溢出来,他努力睁了睁眼睛才缓解了酸胀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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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哭。”寒时微微弯腰,脑袋凑上前,视线和凌末平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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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交错,他们把彼此都深深地看到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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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哭。”凌末说,“寒时,我觉得有点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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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夏至,屋内气温不低,两人进门后也没顾得上开空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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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时走到床头柜上拿起遥控器,刚要开又被凌末阻止:“开窗好吗,我觉得有些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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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时应声走到小阳台边,打开了窗户和阳台门,温热的风吹进屋内,吹起了纱帘,扫过脸颊的时候,寒时觉得这风似乎并不凉快,还是要开空调的,寒时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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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下一刻,房间里的灯被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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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末一步一步走到寒时身后,手穿过他的腰间,从背后抱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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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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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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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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