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屿的心在“他有病吧”和“他有病”中反复横跳,最后还是任劳任怨把晏迟运回自己住的公寓。
晏迟是血族不能去医院,霍屿只得把人放到自己床上,然后半靠在床头,有一搭没一搭摸着晏迟柔软的发丝——像猫一样好摸。
霍屿反思自己为什么要走过去询问——或许是曾经确实与晏迟有过一些情意,况且他与晏迟闹掰还不是别人眼中的掰。
在他把晏迟带大后,晏迟对他的控制欲越来越强,最后甚至达到囚禁的地步,霍屿一开始好言相劝,最后忍受不了便逃跑,晏迟抓不回来,脾气便越来越暴躁,以至后来两人一见面就针锋相对。
他还真没有恨晏迟,就是单纯觉得烦而已。
且晏迟的腿是伤上加伤,曾经的伤是因为什么霍屿不知情,但后来有一次是因为“那位”发现晏迟家里多了他才被打断的。
*
晏迟本不想晕倒,他只是想借此机会像霍屿全方位无死角地展现他纯洁无害柔弱且乖巧的一面,结果很没出息地疼晕过去了。
醒来后,晏迟发现他跟霍屿躺在一张床上。
霍屿的手臂支在一边小柜子上,有一搭没一搭吸烟,瞥见他醒了,没什么表情。
晏迟:“……”
我……这是在霍屿的床上??
“喂……”晏迟试探。
霍屿挂上一贯的微笑:“怎么?”
晏迟看看这张床:“你没什么要解释的吗?”
霍屿:“该做解释的是你吧,晏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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