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有人听吗。”
刘全把手铐晃得滋啦作响:“就他妈因为我活该,投错胎!人人都看不起我!我又做错什么呢?”
顾连情绪平淡:“所以你就把这些年攒的怨气撒在别人身上。”
刘全满眼红血丝,一字一顿:“我撒火的对象那不叫人,那叫畜生,跟我小时候一样的畜生。”
顾连喝了口水,仰在椅子上。
“约你来这么多次,第一次听你讲这么多话。”
“实话实说,做警察这么多年,你这种故事我听了不下一百遍,都是在确定自己要在监狱里度过半辈子,走投无路了才会对我们敞开心扉。”
“你认为社会是分为三六九等的,高等人可以随意欺辱下面的人,是吗?”
顾连敲敲桌面:“那沈眠呢?他过得不比你好,他凭什么——”
刘全愤怒大喊:“我他妈没欺负他!网上那些新闻你看不到吗?!”
顾连:“你喜欢给自己找理由,而在沈眠这件事上你找不到理由,所以你一概否认,甚至在这种情况下都不愿意承认。”
霍屿听到这里,走上前,敲了敲门。
他走进去,说:“刘全,我知道你不会说什么了,想和我出去走走吗?”
·
两人走在街上。
刘全冷笑:“真没想到,你跟警察是一伙的。”
霍屿:“目的和性质都不同,严格来说,不算。”
霍屿:“我不像他们,一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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