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了沈眠吧。
霍屿正沉浸在思绪里,一声淡淡的质问从不远处飘来:“手怎么回事?”
在场几人顿时收了话匣子,先是看说话的人,继而不约而同看向霍屿的手。
被纱布缠了一圈又一圈。
晏迟半靠在那价值不菲的钢琴上,弯着一条腿。
霍屿:“不小心伤了,没大事,多谢先生关心。”
晏迟垂眸半晌,抬眼——晏迟眼神大部分时间是没有攻击性的,和他的语调一样慵懒,但嘴中说出的话却字字珠玑。
“你管不了的人,需要我帮你管吗?”
他说这话时眼睛没有看向任何一个人,但霍屿和霍南寻心知肚明,说的就是霍南寻。
管不了的人,指的就是霍家家主。
霍南寻有些惊讶,一是晏迟竟然知道他们家这些烂事,二来便是晏迟对霍屿莫名其妙的关心。
回想起那天在机场晏迟看霍屿的眼神,如今面对晏迟毫不掩饰的指责,霍南寻思量片刻,坦然回应:“多谢晏先生对我们家事的关心。”
霍南寻的话清楚划分了霍屿和晏迟的界限,若是一般人或许就不会再说下去了——霍屿是不会指望晏迟有一般人思维的,所以他开口:“林希,你不是要练琴吗?”
正看戏的林希猛地回神:“对啊,我要练琴。”
霍屿看向晏迟:“先生有工作就先去忙。”
“啧。”晏迟偏头,最后还是说:“好吧。”
像是专门妥协霍屿一样,晏迟和男子一同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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