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屿蹙眉,烦躁揉乱头发。
他坐在床头,发丝后的眼睛染上戾气。
如果真是他想的那样……这案子的性质便不同了,涉案者可能是血族,或者血族和人类合作。
霍屿心道:会是放血吗。
亲手划开身上所有动脉,看着他死,再用法术修复伤口,伪装成初拥,以此钻法规空子,逍遥法外。
第17章
霍屿思考了一夜,决定先去找霍南寻问清楚关于沈眠的事。
既然沈眠曾经在霍家住过一阵,为什么霍南寻装作沈眠与他毫无血缘关系的样子,这其中肯定有故事。
最重要的是,他之前没有在霍家看到过任何沈眠生活过的记忆。
难不成霍家搬家了?
这一切怕是只有当事人知道。
进入霍宅,依旧是金碧辉煌,霍屿看见霍母正在花园里“浇花”。
准确的说应该不算浇花,是想把花淹死,瘦成干的身体支撑起一个巨大的水桶,水流倾盆而下把花打的七扭八歪,折枝腰斩。
回想起上次回去霍母那疯疯癫癫的样子……仔细想想真有点毛骨悚然。
这是被折磨疯了。
霍南寻说自己马上回来,霍屿便在沙发上坐着等他,等了近一个小时也不见人影,闲来无事就在霍宅里东游西晃。
随着对案子的深入,现在霍宅里的一切都有一种特殊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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