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早晚的问题。”
“嗯,多谢父亲教诲。”霍屿说。
霍文洲盯了会他,忽地靠近,手指拂过他的面颊,霍屿汗毛直立,下意识偏头,霍文洲眼神猛地放冷。
霍屿不动了。
霍文洲之间摩挲了两下他的脸,说:“年轻真好,怪不得招人喜欢。”
霍屿:“……”
霍屿带着一定的怀疑,拿了块霍文洲不常用的手表,来到那个别墅。
此时已经被警戒线封住了。
霍屿站在门口,却什么都没看到。
——霍文洲没来过这里。
霍屿再次回到霍家,找机会进入霍老的房间,用霍文洲的手表看到了奇怪的一幕。
霍老坐在轮椅上,抱着相框,一个下人在给他哆哆嗦嗦放血,不止手腕,甚至大腿,脖颈全部都有刀口。
下人放完拿着血就出去了。
霍屿按照记忆打听下人,却听说那个下人已经回老家了。
老家在哪没人知道。
这种情况下,霍文洲有问题肯定是坐实的。
而且,霍屿感觉,霍文洲和不远处那个别墅发生的案子也有很大关系。
*
警局。
某办公室,警员汇报道:“受害者一共二十人,死因完全相同,体内血液流干,据受害者家属说,这些人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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