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火焰旺盛,温度上升,再拿的话又烫又酸,试图逃脱这黑暗牢笼,手腕却被他连拿带握,腰段也被扣死,无法动弹。
“别……”南嘉气音微弱,“陈祉。”
那把嗓子仿佛是从雨雾江南中穿生出来的,空灵清透,摇曳着婉转柔情。
是迄今为止最轻和的喊他名字一次。
因为她手腕实在酸得厉害,在舞房跳了那么久的舞,他又叫她拿酒杯什么的,一拿那么久就罢了,主要是不太握得住。
他垂眸,“酸了?”
还是气音,“嗯。”
“那换只。”
“不要。”她左右手都往后背过去。
半途而废,没灭的火势不减,吐着信子似的叫嚣,陈祉沉眸,如果为这桩事打分的话,目前只到个位数,她什么都不会,敷衍得很,好人都能给她磨残废。
南嘉逃蹿意图显著:“坐的太冷了,我要回去。”
他睨她,“想坐热的?”
“你家的盥洗台质量不好,我怕塌了。”
“你没那么重。”他一句是一句应着,指腹捏了捏她的下巴,“刚刚让你挑地你不挑,现在后悔了?”
让她挑不挑有什么区别,她总不能要死要活挑沙发或床铺吧,真挑了又被笑银当,上赶着要。
“我只知道你畜生。”南嘉转过去净了手,没找到烘干机,当着他的面甩了甩,“没想到是个花里胡哨的畜生。”
他没动。
好像骂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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