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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祉还说。”南嘉微顿,“沈泊闻脑子有病。”
听起来像是兄弟间的互损。
但纪意欢脑海里浮现出的是,沈泊闻说讨厌她让她滚,但她转过身后,又被他拉过去亲的情景。
不是有病是什么。
纪意欢重新回到医院,沈泊闻终于换了私人病房,看起来没那么冷清,他伤情稳定,胳膊重新打了石膏,精神也稍微好一些。
“还要多久才能出院?”纪意欢问。
那旁的助理答:“应该要多住几天,看老爷子那边怎么说。”
“不会是苦肉计吧?”纪意欢发现自己终于长了脑子。
“太太说的哪里的话……”助理脊背一凉。
他们的事,她也懒得掺和,沈泊闻脱离危险稳定下来就行,内斗成功与否都是小事。
“今晚我守夜吧。”纪意欢说,“但是隔间的床我觉得不舒服,能不能换一张。”
“那已经是医院最舒适的床了。”
“哦。”她拍了拍沈泊闻那套苍白色被褥,“我觉得这床还可以,要不我们两个换换。”
守夜其次,主要来气人的。
大部分管子从沈泊闻身上摘了,只有白色石膏,和一只手背上的留置针,宽大无型的病号服穿在他身上依然板正工整,他面不改色,“不换。”
“小气鬼。”
“你要是喜欢的话可以睡上面。”他说,“我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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