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怎么说,大概是,抱不到纪意欢就想死的病。”他淡笑,“他为你而生。”
他的医生称其是人生最难得最伟大的病,却也是最困扰最难忍的病。
纪意欢抬手试了下他额头,这次不热了,她低声喃喃,“是挺有病的。”
她不相信。
又没有不信的理由。
隔天,沈泊闻的精神兼心理医生拜访。
发疯把自己整到二次手术的地步,再不看病的话,还不知道沈泊闻会变成什么样子。
心理医生比纪意欢想象的更专业,约摸四十的年纪,对沈泊闻了解非常透彻,尽管没有专业的禁闭室,依然能给他更好的指导。
“上次不是和沈先生说过吗。”心理医生说,“既然控制不住另一个意识,那不如放纵自己。”
越压抑,另一个意识越可能蹦跶出来,他的出现,本就是对沈泊闻封闭已久情绪的释放。
沈泊闻看了看医生,又看向纪意欢,“知道了。”
“知道什么?”纪意欢问,“放纵自己?不会指的是和我……”她抬手指向无辜的自己。
“沈先生非常喜欢你,如果你们经常接触的话,会有助于他的病情。”
纪意欢没搞懂,跟着医生出门,一一掰扯着问。
到底是心理医生,逻辑和思维清晰,还猜到她想知道的内容。
“另一个意识指的是什么?”她问,“沈泊闻不会有……双重人格吧?”
“他的种种特征并不像双重人格。”医生说,“目前我和团队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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