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完还在不停堆积起来的工作逼得喘不过气的窒息,在这一刻全都被释放。
眼泪顺着脸颊滑下来,被她用碗接住,还没忘用纸巾把鼻子堵住,防止混了鼻涕进去。
半个小时后,看着小半碗眼泪,她对自己成果还算满意。
别说,这么放开哭一下还挺解压的,现在觉得心里畅快多了。
她把碗放在餐桌上,敲了敲次卧的门:“放餐桌上了,你自己去拿。”
维特应了一声。
苏芮觉得自己也算尽到了投资人的义务,美美准备睡觉。
但她刚躺下,维特就敲响了她的房门,声音小心翼翼,又有点诚惶诚恐:“室友,这……这是什么?”
苏芮答道:“眼泪。”
维特的声音有点飘忽:“会不会太贵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