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慢,阮越有种奇怪的幻觉,自己好像变成一块甜品,被对方慢慢品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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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忍不住催促:“你倒是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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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咬。”卢骄嘟哝着说,“周一上课会留下痕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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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越声音打着颤,无措地问卢骄:“那、那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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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颈几乎被舔得湿热,传来明显得难以忽视的水声,阮越按紧衣柜,听到卢骄含糊地回答他:“等一下……舔舔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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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抱在怀里的衣服不知道何时掉落到地上,谁也无暇顾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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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度过高的信息素从腺体分泌出来是液态,拟香也因此更加昭著。直到用舌尖推挤着腺体部分,也再没信息素的气味萦绕缠绵时,卢骄一只手已经放在阮越的腰上,要是没有他支撑,阮越整个人已经软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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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贴着阮越的耳后根,苦恼而认真地说:“你的信息素酒精浓度太高了,我要是喝醉了等会怎么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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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贴得那么近,阮越手肘往后推了下,就直接碰到卢骄的腰腹,他忍无可忍地戳了他几下,“你让开!那是拟香,又不是真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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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阮越所说,哪怕吞咽下信息素,喉咙间残留的热辣也只是短暂的感觉并不是真实的烈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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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终于往后退了一步,松开阮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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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越弯腰把掉落到地上的衣服捡起来,甩了甩再重新塞到卢骄怀里,眼睛还有点湿润,毫无杀伤力地瞪了卢骄一眼,说:“快去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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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磨蹭了下,两人到图书馆的时间还是比较早,因而成功地抢到了相邻的两个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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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骄摊开周五中午在自习室写一半的化学作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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