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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玻璃门并未关紧,轻轻一碰便裂开一道缝隙来,光透过门缝打在闻音的脸上,也叫她看清了不远处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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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宗敛衣衫不整的坐在靠墙的软垫上,微阖着眼,头扬起抵在墙面,轮廓凸出的喉结时不时的滚动着,神情似难耐又似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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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方的西裤凌乱不堪的大敞,他修长骨感的手握住自己勃起的性器,像是因为酒意干扰而显得有些笨拙又滞涩的撸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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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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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音瞳孔猛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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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嗅闻到扑面而来的男性荷尔蒙,铺天盖地般的将她笼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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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音应该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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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的脚却像是灌了铅,沉重麻木,直直的矗立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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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音眼睛发怔,脑子里像是炸开了花,混乱、无序,却又在某个时刻清晰的捕捉到一个令她啼笑皆非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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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陈宗敛的阴痉是粉的?\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