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着他自己对这个故事未知部分的揣测和推理。他叹着气说,“我想,打从蓄意接近周晨鸢开始,他便抱着万死一生的心准备跟那群纨绔斗争到底,再到你的婚讯传遍全国,他就更没打算活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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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有个情况要告诉你。”始终蹙眉垂目地望着盛宁,蒋贺之说,他托人找到了当年为石玥补课的数学老师郭凯与石玥的朋友丁思嫚,郭老师已退休返乡,丁思嫚已远嫁重洋,他主动为他们订了机酒,劝服了两人回来作证。“其实,在案子还没完全水落石出前就找到了这位郭老师,但周嵩平不垮台,没人敢出来作证。他们两个都能证实一直威胁骚扰石玥的不是咸晓光,而是周晨鸢。张娅的证词便不再是孤证,周晨鸢故意伤害致人重伤,尽管当年他还未满16周岁,依然要负部分刑责,何况这回他还涉嫌绑架检察官,没他爸庇佑,他外公也未必能在这个风口浪尖干预司法,这牢他是坐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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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娅落网后,付勉也不顽抗了。作为周嵩平政治团伙的核心成员,他能供出的东西可就多了。这怕是建国以来最大的腐败窝案,连锁效应强烈,整个粤地的官场也要随之大洗牌了。”覃剑宇从手头的资料袋里取出一张照片,递在蒋贺之的面前,问,“哎,对了,差点忘了问,这刀是你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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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蒋贺之望着照片发怔,覃剑宇顾自笑着补充道:“从周嵩平的司机手里夺下来的,那老匹夫还想袭警!局里一个识货的说,这裁纸刀是前几年苏富比拍卖行拍出来的,18世纪的东西,价值好几万英镑,我一猜就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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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过这张证物照片,蒋贺之垂眸凝视,手指微颤,心脏嗡响。他彻底想起来了,这柄裁纸刀是在那宿“春梦”之后就不见了的,他一直以为是自己不慎掉落在哪儿了,原来,花非花雾非雾,梦中人却是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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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不用其它证据佐证,他的二哥已在先前的电话里向他承认,他跟盛宁之间达成了一个劝他回港的协议。这令蒋贺之自诘起洙海岛屿上的一系列暴行,顿时心如刀割:我为什么又一次选择了不相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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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刀先不能还给你。这刀目前就是作案工具,已经作为证据被扣押了,只能等全部案件审理结束,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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