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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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太够。”路褚笑了笑，“当时宰客还挺严重，我吃住都成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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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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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待了几天，实在没钱，就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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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的开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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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褚说：“开心。”过了几秒，他又说：“特别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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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否有氛围的渲染，谈闻竟也打开了话茬：“我高中的时候没你这么勇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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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褚偏头，望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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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高中的时候皮。经常跟朋友鬼混，成绩也不好，家里人当时也找家教，一对一，什么都找。但我成绩就是上不来。他们也没骂我，我就是那种给点甜头就逾矩的人，高中过的挺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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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闻以为，路褚下一句会问他“为什么出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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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等了一分钟，路褚依旧是聆听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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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里的担子似乎放下了一点，继续说：“后来出国，除了朋友少了点，语言沟通困难，也没经历什么挫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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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褚：“为什么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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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人怎么回事？”谈闻忽然笑了，“别人都问我怎么不早点回来，就你问这些没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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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褚仰头看星空，“不回来总是有理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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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也需要理由。”谈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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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的理由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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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钱了。”谈闻散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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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褚没吭声，不说赞同与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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