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天长地久，不过是个哄你开心的把戏，你不是喜欢这种精致又有仪式感的事情吗？我也只好把自己变得尽可能浪漫一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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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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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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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真是变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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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你都愿意离婚了，我还不表示表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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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之瑾与兰季并肩走在桥边的人行道上，一侧是挂满了各色各式铜锁的铁桥，一侧是莱茵河水的味道。身边穿梭着的都是些陌生的面孔，谁也不关心她们之间的关系，谁也听不懂她们在说些什么。像是回到了家人不知道她们之间的关系之前的日子，很轻松，很轻松，没有丁点的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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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瑾，你做这一行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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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高二那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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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二？高二！兰季心底一震，她以为答案是一年之前，也就是柯之瑾离开自己到英国之后的日子。因为除了这一年，柯之瑾可是一直生活在她的眼皮子底下的！再或许，是大学毕业后的那几年，那几年家人知道了她们之间的事情，她们只能迫不得已偷着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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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如何也想不到是高二，那已经很久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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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有十多年了……”她呼出一口气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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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之瑾停下脚步，松开兰季的手，两手撑在铁栏上，望着远处荡漾的水波感慨：“是啊，算算也有十四年了。时间过的还真是快，白云苍狗，眨眼的功夫。我们可都是三打头的岁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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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兰季之间竟也走过这么多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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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季靠在栏杆上，侧着身子偏过头去问柯之瑾：“那你受过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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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倒有过，”柯之瑾冲她笑笑，安慰她，“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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