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尝一尝,也就同高良娣那些没什么两样了。
事实上谢煜很有经验,越是容易得到的女子,越是滋味平平,随滟滟如此痴心系他,大概率也是如此。
就这样,一个怀着一石二鸟之计,一个存着矢口反悔之心,两人各自有了计较。
太子先出枫林。
直至太子的身影消失在红叶漫漫的尽头,沈栖鸢蹲了下来,她用自己的臂膀抱住了自己。
好脏。
杀父仇人就在眼前,她却还要苦心孤诣地与之斡旋,当谢煜抱住自己时,她整个身子都在发抖,如同陷入了沼泽,再难爬起来,没有回头路了。
她恨不得抽出金簪,当场结果了他的性命。
现在她只能顾影自怜,拼命地搓着自己被谢煜碰过的每一寸,她的手,她的胳膊,她要把谢煜身上的气味都擦干净。
尽管是隔了一层衣料的触碰,都让她感到万分罪恶与不适。
耳中突然落入一串熟悉的脚步声,从上至下,由远及近。
沈栖鸢茫然地抬起视线,一截海水江崖的镶银长靴,一片玄青色的云纹衣角,不期冲入眼中。
沈栖鸢的心跳倏地一停,她用力地望,那片似霞斑斓的红叶中,长身孑立着一人。
他的身影似崖壁青松,亭亭傲岸。
再往上看,那双漆黑而长的深眸里,蕴着一丝隐怒。
她不知道他在那里多久了,听了多少,看了多少去了。
沈栖鸢突然感到一股凌迟般的痛感,就像自己的四肢被屠刀凶残地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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