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会对他那么坏。什么要打要杀,从来没有。
时彧将她发丝间坠落的一片红叶掸去,再一次低头,问她:“那你就回答我一个问题。如果谢煜真的回去休妻了,向你求娶,你愿意么?”
沈栖鸢没有任何犹豫:“自是不愿。”
时彧的食指蜷起,停在沈栖鸢的眼睑下。
柔软的肌肤比豆腐还要光滑亮泽,上面蒙着一丝未干的水渍,时彧薄唇微敛,想到太子方才和她在园中亲密的画面,浮躁起来,指尖没了什么耐心。
将她眼底的泪痕一点点撇开,动作算不上轻柔。
可就是简单的肌肤触碰,却比太子说得一万句温柔低语还有撩动她心。
沈栖鸢不傻,尽管她从未有过这种感觉,还是渐渐地察觉到,她对时彧,可能是有了一些心动。
这感觉美好得让她忍不住想要依恋,忍不住心跳如麻,只要看一眼时彧,就连耳朵尖都是烫的。
刚才,当他从枫林中跳出来,出现在自己的面前的那一刻。
想到他把自己与太子相处的一幕幕尽收眼底,沈栖鸢恨不得掩面而逃,她根本不敢面对他,就像不忠的妻子背着夫君做了红杏出墙的事,她不知道,她的潜意识里还认定着时彧。
从伯府,他将她从白绫里救下那一夜开始,在沈栖鸢的心里,她已是时彧的人了。
当时彧抽离指尖之际,沈栖鸢莫名地想要留住它。
留住时彧的温度。
只是……
她不知道自己是否还有这个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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