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贵妃难得看到他有如此见解,便更进一步:“那你便去找一个喜欢的女子。”
谢翊笑了下,将盛了酥山的碗放落,清脆的声音入耳,谢翊的沉嗓夹杂了进来:“是孩儿不孝,让母妃为了孩儿的终身大事操心了。只是,夫与妻如阴与阳,两相调和,彼此互许互容,方生和谐,如父皇与母妃。否则,便是一对怨偶,如兄嫂。”
平贵妃诧异:“你是意思是——”
谢翊斯文地用绢帕为自己整理好仪容,缓声回话:“孩儿只想找一个一心之人,将来与孩儿共渡。无论立庙堂之高的顶峰,还是做山野打柴的樵夫,孩儿必矢志不移,专意于她。”
既是想得个一心之人,如何能盲婚哑嫁,马虎敷衍,潦草应付。
他并非是个不解风月的榆木疙瘩,只是,那个人至今还没出现罢了。
平贵妃也深知,这么多年,他的父皇与自己终归是影响了他,让他也有了弱水三千独取一瓢饮的念头。
这念头于社稷有害,但对他将来的妻子却是好的,身为女子,平贵妃也感到一分欣慰,由他去吧。
说到这一块儿,谢翊端凝的脸色上挂了一丝浅笑:“孩儿最近与时彧相谈甚欢。得知他竟只有十八岁,却早已寻到一心之人,孩儿也深觉奇妙。”
平贵妃道:“时彧和他爹一样,是个性子直的,当年青田县主能看上时震,是他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如今这时彧——”
连时彧那样的一根筋,都有化为绕指柔的时刻,真是无奇不有。
正要说话,外头有人通报,道是时彧与琴师一起来了,请见二殿下。
平贵妃于是正襟危坐,等着时彧把那女孩子领进来。
琴师入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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