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彧叉手道:“如果是通敌卖国,害我大业连丢十城,险些被胡虏进犯中原,这个罪名,可致太子于死地。”
谢翊缓缓地深吸了一缕长气,温润的眸深凝少年:“时彧,你好大的胆子。”
这话也说得?
时彧道:“殿下想要的是正统,却不占嫡长的优势,只能等太子犯错。当太子的错大得无可原谅,大到民心尽失之时,就是殿下最大的机会。”
时彧拱手为谢翊献策:“秋狝之后,臣会请旨北伐。太子深知我疑心他勾结北戎,臣一去之后,与北戎对峙,必会令其自乱阵脚,北戎一行如能取得太子勾结外敌的证据固然是好,如不能,也请殿下放心,少待时日,他也会因猜忌,忙中出错。太子是殿下兄长,殿下应当了解他的为人,臣所言,定会成真。”
谢翊明悟:“不错。”
时彧将挺拔的腰身再垂低一些:“至于请旨,臣如今只是一个千牛卫参军,还望殿下在圣上面前替臣美言。”
彼此都已亲如一家,不足挂齿的小事,何妨应许,只是——
“你家中还有美娇娘,你尚未婚配,便连年征战,她可能容许你去?”
时彧默了片刻。
沈栖鸢,此刻只怕是恼得恨不能咬下他一块肉来,他说要走,她只会额手称庆罢了。
从两仪殿后退出,时彧走在缦长汉白玉石廊里,眼神恰巧捕捉到走在前方的两人。
这两人很熟悉,光看背影也识得。
正是太子谢煜与太子妃叶想容。
那日,叶想容在太后面前揪出琴师随氏勾引太子,后脚,太子就在时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