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颤巍巍的两个字叫得时彧一愣,猝然明白过来,原来沈栖鸢梦中之人,是他。
这个“时郎”是他。
他张了张口,想说些话。但人总是这样,太过激动的时候,往往会短暂地失声,说不了任何话。
后来找回了声音,时彧想说什么,却觉得,也不需要再说什么了。
他用行动代替了回答。
垂眉低首,虔诚吻上他的阿鸢。
迤逦时光昼永,气序清和。
屋舍外秋蝉已老,树啼声声。
*
还有两日开拔,时彧在此期间得了两日休沐。
整整三月无休了,这两日与沈栖鸢共处的时光,是他应得的。
他住在波月阁里,哪也不愿去,只一心一意待在沈栖鸢身旁,看她平日里调试琴弦,绣花弄草。
做平常小事,居然也处得颇有滋味。
沈栖鸢挑空,把那对护膝给补好了工。
时彧戴上,大小尺寸正合适,根本不用再改。
沈栖鸢将他的腿从榻上放下来,让他起身走一走,活动活动,看是否还有紧勒之感。
时彧道不用试了,很舒适贴合,来而不往非礼也,依照母亲对自己的教导,总不能白拿了小娘子的东西,时彧便道:“我在你的波月阁,给你搭了一架秋千,去试试?”
沈栖鸢被他囚在寝房里,一步都出不得,也目不窥园地在这里与他静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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