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关于秋狝,他提的不多,她更不知这里会否有危险。
愁眉不展间时彧早已将餐食部署好,翡翠虾仁、清炖满山珍、风熏肉、乳酿鱼,都是长安宴会食单上的名菜,姑且一吃。
好像还没有与沈栖鸢共膳过,以前在潞州老家的时候,是有这个机会的。
只是那时,时彧回忆起潞州老家的相识,他对沈栖鸢,实在是太坏了,以至于想起过去,便不敢相信沈栖鸢后来会喜欢上他这么个凶恶之人。
时彧掩饰住尴尬的神色,将虾仁一粒粒用箸子拈进沈栖鸢的翡翠小碗里。
“多食一些,养好自己,少忧少虑,便会无病无秧。”
不知不觉,沈栖鸢的小碗里连着米饭已经堆得小山高了,他还不停地往里夹菜,仿佛要把以前欠了的都一鼓作气地补回来。
“阿鸢,这乳酿鱼是长安名产,在别处少见,你尝一尝,看伯府的厨子手艺可有长进,不好的话就都遣散了。”
正在庖厨烟气腾腾里掌勺的大厨:“阿嚏——”
沈栖鸢制止了时彧的动作:“你别我给夹菜了,我都已经吃不完了。”
“哦。”
时彧也许多年不曾与人共食了,他也不知,该如何善待心爱的女子。他常常想如果母亲能陪伴他长大就好了,她定会教自己如何与喜欢的娘子相处,如何让对方感到舒服,这都是他的知识盲区。
他是个行军打仗的男人,多多少少,就是旁人口中的“粗人”,有时知道怎么惹了沈栖鸢生气,有时则懵懵懂懂,迷迷糊糊。
当他不懂的时候,便会踌躇万难,食不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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