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些便鬼使神差地真的唤了。
可沈栖鸢毕竟还是存留了一丝理智,她沙哑着嗓:“你比我小,如何,如何能唤你……”
好哥哥。
“好弟弟也成。”
时彧不拘于此。
沈栖鸢不堪作弄,终是忍不住溢出了哭腔:“时彧,你为何总是……欺负我……”
就连这时候,他都要欺负她。
那泪水似泉水般从泉眼里肆无忌惮地涌出,惊得时彧差点儿破了功,忙安抚道:“好好,我错了,阿鸢,你莫哭,我再不欺负你。”
他为她亲吻去脸颊上的泪水,不再想着些旁门左道,专心起来,为了方便,令她环住他的窄劲,而他双臂攀住了头顶的屋脊。
时彧自小是个练家子,擎单杠的臂力惊人,旁人能做五个,他能做五十个。
沈栖鸢以前没彻底领教过他的臂力,这一次,算是领教了个全面。
不愧是能做骠骑的男人,说是力能扛鼎,也不算为过吧。
醒来时,她已安适睡在了绵软的褥中。
一睁眼,便被时彧抱了去,不得已又入了他的怀中。
只是背部适才被坚硬的瓦砾摩擦得很不适,她忍不住抗拒起来,让时彧放开她。
时彧惊动了,松开了长臂。
怀中一个抽着气的嗓音,逐渐从被里探出来,望着他,可怜无比。
时彧温声道:“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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