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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自己被绑得严严实实,腕骨上已经被勒出了红痕的惨状亮相给她看。
少年口中轻佻地说道:“明天一早我要率轻骑先离长安了,就仅今天一天,我都把自己绑着,给夫人出口气,让你欺负回来,可好?”
沈栖鸢两靥泛红,肌肤宛如火珊瑚般,红得灼灼而昳丽。
她轻声嗫嚅:“别叫夫人。”
现在还不是。
时彧就会占便宜。
时彧坐上弥勒榻,扯了下唇角,“阿鸢,还有脚没绑。”
他伸出一双笔直修长的腿,示意沈栖鸢,将自己的双脚也绑了。
没了手与脚,自然任她欺负。
沈栖鸢想了下,自己被囚许久,也该让时彧长点儿教训,把他给绑回来。
于是她下定决心一咬银牙,从时彧方才那皮带的格子里又取了一条,走回来蹲下身,将那根皮带严实牢固地替时彧绑在腿脚上。
现在时彧的双手双脚已经被捆住了,彻底地被限制了自由。
沈栖鸢将他身子一推,他便只能往榻上滚,但滚动的方式,就像是在蠕动。
他自己非但没有觉得难受,反而神情轻快,仿佛任由她玩弄,是一件多么值得骄傲的事情。
沈栖鸢见他不引以为羞耻,反倒像是乐此不疲的模样,秀靥泛红,可要真“欺负”他,她也干不来。
放任他在榻上蜷动,向她亲近了过来,将脑袋枕在她腿上,沈栖鸢也顺了他。
这时,画晴来送晚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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