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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那孽障,千万不该忤逆他的君父,发动兵变,令宫城内外死伤无数,血流漂杵。
太后的哀声中杂了泣声:“哀家也不求陛下宽恕煜儿的罪行,只求,陛下将他终生软禁起来,莫削其宗室之子的爵位,让他此生面壁反省……”
太后动之以情,陛下也渐渐有所触动。
到底是父子一场,也罢。
陛下正要回答,有内侍官从外匆匆忙忙地进来,跪倒在陛下与太后跟前。
天子不悦:“何事?”
内侍仰头道:“启禀陛下,宫外有,有一人,自称是已故游骑将军沈馥之之女沈滟,叩响了登闻鼓,请陛下为其伸冤!”
“沈滟?”陛下喃喃念了一遍这个名字。
这两日发生的事太多太杂,他一时间居然没能响起这个沈滟是谁,但“沈馥之”的大名依然如雷贯耳,天子霍然睁眼。
“沈馥之的案子乃朕亲办,他有何冤?”
内侍官骇了一跳,面如土色,连忙磕头叩首:“她自陈冤情,属诣阙上书,表示愿意受笞刑杖,熬滚钉板之刑,只求陛下为民做主!她要状告之人,就是本朝太子。”
太后厉声道:“谁敢胡吣?”
这当口,煜儿决不能被那贱民诬告,否则前功尽弃,陛下必废之贬为庶人。
但天子已经一抬袖口:“多年来,无人敢如此大胆,敲朕在南门设下的登闻鼓了,沈滟乃罪臣之后原本自身难保,若非冤情巨大,确有实证,她不敢自投罗网。既如此,朕就答应她,太子已贬为庶人,滚钉板可免,若她能熬过五十笞杖,朕就见她,愿意听听她的冤情。”
太后惶急:“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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