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蹶不振。
此事最大的获利者,正是那逆子孽障。
若果真如此,谢煜出卖军情,勾连外敌,便是死罪难饶。
“不仅如此,”在伏倚等人都露出震惊之色,不敢再放沈栖鸢往下说之际,沈栖鸢却接着道,“溅雪峪惨败,业军丢了十座城池,也与太子殿下有关。”
伏倚等人均虎躯一震,生怕陛下再也听不得此话,目光在陛下与沈栖鸢之间逡巡,示意沈栖鸢如此已足,切莫再往下深讲。
沈栖鸢咬住了唇瓣。
陛下至此,已经没什么不能接受的了,他长叹了一声:“沈氏,你接着说。”
沈栖鸢向一旁伏倚道:“请内官将我包袱里的印鉴取出。”
伏倚刚才翻出包袱时,便知道这包袱里不止有一件证物,他将信将疑地取出来,包袱中有一盒子,盒子里盛放了一块通体莹润的玉佩,雕成了比目鱼纹样,色泽质感都上佳。
他连忙捧起这块玉佩,交给陛下。
天子看了一眼。
沈栖鸢目光坚定:“这是太子与北戎人用来联络的印鉴,是时彧俘虏了北戎王子之后,从他的身上摘下来的,小王子已经对一切供认不讳,当年太子的确与北戎有过交易往来,当时的密信他们已经遵照约定全部销毁,这枚信物,是小王子觉得漂亮美观,所以留下来戴在身上的。”
天子一顿,有种一切疑难迎刃而解,终于恍然大悟的开朗:“时彧俘虏了北戎王子之后,那逆子,担忧自己做过的罪行暴露,便着急地逼宫反了。”
陛下相信了。
沈栖鸢心中萌生出希望,她虽不能动,但还能伏在地上,行稽首大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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