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偿

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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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岑在心中默默叹了口气，收回视线，努力摒弃掉脑海中那些乱七八糟的桃色念头后，深吸一口气，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专注地发动车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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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宾利平稳地汇入车流，窗外的天光渐次被地下隧道的灯带取代。车厢内，布帘将后座空间与前方隔绝开来，营造出一个相对独立的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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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明羽还未及调整坐姿，手中那个一直紧握的牛皮纸袋，倏然被人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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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眼，隔着自己微乱的发丝，看到沉翯随意地掂了掂那个纸袋，“带着这个来，就是为了接近李昱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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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有黑色隔帘挡着，张岑人毕竟就在前面。艾明羽不想多说，多一个人听见，就多一分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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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沉总把东西还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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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翯似乎看穿了她的顾虑，轻笑一声，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颈窝，“放心。嘴不够严的人，没有资格留在我身边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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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明羽沉默片刻，知道眼下抵赖或避而不谈已无可能。她索性也不再隐瞒，将自己的目的简略地和盘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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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隐去了老宅翻找证据这些具体细节，只说是意外得知艾振兴还有尚未暴露的罪证，这些罪证又恰好能帮到李昱辰，既能坐实她父亲的罪名，又能清理南城一部分腐败势力，充实区财政，算是一桩互惠互利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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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翯静静地听着，脸上的表情没什么变化，待她说完，才将牛皮袋扔在一旁，捏了捏她纤细的手臂，“那你今天，可是欠了我一个天大的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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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明羽自嘲地勾起唇角，“我欠沉总的，还不够多吗？左右也不差这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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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起来艾总已经做好了……债多不愁的准备？”

他没有理会她话里的刺，反而贴得更近“那你打算怎么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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