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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是变本加厉,用两只脚一起搓动着顶端研磨,将那硬物在自己玲珑的双足之间,翻来覆去按揉玩弄。
柔软的足弓紧紧贴合住性器炙热的柱身,脚趾则调皮地将囊袋都细数包笼了进去。
她就这么盯着对方隐忍的样子。眼睁睁看着他眉心蹙得更紧了,连带着鼻翼两侧的肌肉也不受控的跟着微微翕动。那双握紧的拳,因为过度用力,骨节处早已是一片可怖的白。
好性感。
在这一瞬间,哪怕两人之间依然横亘着无法言说的嫌隙与算计,艾明羽也必须承认,此刻她真真切切想要不顾一切地和面前这个人接吻、抚摸、翻云覆雨。
她也理解了,为何男人在床上,总是执着于做掌握节奏的那个。
因为当你看到一个人最原始的欲望,也撬动了这个人的命门,他终归,都只能露出这幅被拨弄后,不得不展露出的真诚模样。
她就这样饶着兴致地折磨了他将近五六分钟,久到沉翯整个额头都被细密的汗覆盖了,才总算大发慈悲,慢下这双作乱的脚,抬手解下了那开襟的衬衫,将松松垮垮黏在下身黑西裤褪膝弯间。
笔直坚挺的阴茎就这么翘在她面前,流淌的水光和先前渗下的体液交缠一并,亮晶晶地黏在窄小的顶端缺口处,无声宣告着它已忍耐多久。
艾明羽用湿凉指尖,轻佻地来回拨圈,随后手指往下沿着整根茎体,触碰到了底部阴囊,似乎还在嫌那胀鼓还不够满,又掐握挤弄几下,连同两颗卵一并抓起。
他也不守规矩了,一只手覆了过来,攥着她这作威作福的手腕不放,“想要我怎么干你?”
艾明羽另一只手攀过他的脖弯处,她压下声音来,和身前这快入了魔的人讲理,“还没帮我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