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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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水又是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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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好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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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水依旧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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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霂霖见她点头，便起身下了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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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曲水急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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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事？”姜霂霖驻足，回头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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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不歇息吗？”曲水的手指紧紧抓着榻上的细软被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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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看一个时辰的兵书。”姜霂霖说罢便绕过了那扇绿油漆的雕花漆木屏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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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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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水来不及穿鞋子便追了出来，姜霂霖见她这副模样，皱起了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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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曲水陪着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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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姜霂霖的目光落在她的脚上，“你先歇息罢，不必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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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水站在那里未动：“将军，曲水这便回榻上去等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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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姜霂霖再次拒绝，几步走到案几旁坐下，“本将军睡得很晚……曲水，本将军好像与你说过……相敬如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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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女子听得懂吗？她好像没读过书……姜霂霖在想需不需要与她讲得更直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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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她犹豫着要不要开口的时候，曲水倒是先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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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曲水想要报答您的恩情，可曲水能给您的……只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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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姜霂霖想都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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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水的眼泪就快要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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