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首，颓然跪坐：“不……真的不是我，簪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我不知道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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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济宽质问：“你和刘康同榻而眠，若不是你，凶手杀人时怎么会留你性命？你又怎会毫无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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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快天亮的时候出、出去了一趟……”落雪嗫嚅道，“我……我疼得厉害，找了些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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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能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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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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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雪急着自证，想拉开衣襟给众人看涂在伤口上的药膏，万济宽和衙役都嫌恶地皱起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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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动间腕上那滴红蜡脱落，像是将衣裳也扒了个干净似的，落雪心头一窒，脸上又白又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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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青釉的小罐从落雪怀中掉出，在地上咕噜咕噜地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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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鸨听见县官说是落雪杀人，叫苦连天着拍掌跌脚，对落雪又踢又骂：“迷了心的东西，下贱胚子！你怎么敢在老娘的地盘上作死，脏了这块地，晦气！真是晦气！你这二两重的骨头，就是敲碎了攒堆儿也赔不起老娘的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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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雪哭都哭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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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约俯身捡起滚到脚边的瓷罐：“人不是他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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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济宽道：“差点忘了还有你。天不亮就登门，若不是同谋，实在说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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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约被指为同伙并不惊慌，走上前来，揭开瓷罐的盖子给万济宽看了一眼又快速盖上：“我来找落雪拿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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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何物？”万济宽瞧见罐子里浸着乌黑的一绺，“和你一大早登门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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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发。”萧约将落雪扶了起来，众人都可以看见落雪鬓边少了一截头发，“我是制香的，答应了落雪要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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