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不必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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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照坐在薛桓对面，红着眼急声发问：“为什么！为什么要把她挪出王陵！是不是你强迫她才生下我？薛家是不是真用巫蛊之术诅咒王上？她到底为什么和你结为夫妻，为什么而死？你告诉我，你告诉我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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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桓眼眸半阖，似是认真回忆思索了一番，然后摇着头吐字不清道：“真相……过去的是是非非不要再过问了，照儿，向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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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王说的是不是真的，是不是你害死了母亲？是不是你！我到底该信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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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儿，信你自己的心，信你愿意信的人……不要做别人的刀，不要落入罗网，要平安，要自由，要过好你自己的一生，你是个好孩子，你值得的……”薛桓伸手去摸薛照的脸，而虚空中仿佛有什么更加吸引他的东西，他直直地僵着手臂去够，“小柳儿，我来了，我们一家终于可以团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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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桓一头栽在薛照怀里，紫砂壶和他心口的温度一起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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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受过太多磨难的人来说，死也是一种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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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怎么能说团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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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还少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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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把他撇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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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些自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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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可恶、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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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死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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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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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到了冬天了，手脚都冻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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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安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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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良久，薛照颤抖的指尖贴上薛桓冰凉的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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