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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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灼道：“观应，依你的才智，当然看得出，此事是有人故意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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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随便下结论。”薛照端起糖水饮用，放下杯盏就有人拿来热毛巾给他擦手，他慢条斯理擦拭指尖糖渍，“周灵安，只是个不值一提的引子罢了，我没指望拿他充数。当下各方聒噪着各执一词，把局面弄得杂乱不清。既然已经乱成这样了，不妨更乱一些，如此便会有人按捺不住有所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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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是怀疑我！”冯灼拍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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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照鄙夷地看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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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不对不对……”冯灼被他看得一个激灵，思索着摇头道，“你这是打草惊蛇，扰乱幕后之人的阵脚。你没拿出抓人的名目来，也未对周灵安用刑……青州刺史已经遭了一次刺杀……你缉事厂的大狱是整个梁国最安全的地方了，你没让打让杀，周灵安就是安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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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灼越想越觉得薛照是向着自己的，一番自言自语竟说服了自己，起身恭敬一礼：“观应的苦心，我明白了！你且慢慢清查，我再没有什么话说。待过些日子周氏产子满月，定要请观应来府中，我好好敬上你几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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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灼自说自话一番，心里有了底便要告辞离去，薛照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把他叫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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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应弟弟，还有何事？”冯灼回头面带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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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口，我母亲就生了我一个。”薛照面无表情，越过他，径自向外头去，“你，不准再来我这。踢坏的门，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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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束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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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一斤腊肉要五百文？你这是龙肉吧！”萧约对着摊贩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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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约站在肉铺门口，隔着一块宽大的案板，案板上半扇新鲜猪肉，膀大腰圆的店主操刀正在分割，身后屋梁上挂了密密几排腌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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