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要是我爹想把我过继给皇帝去争那个位子,我就给自己活出丧,丢尽越王府的脸面,自然就脱身了”的越王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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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时光本身无形却会将人雕刻成形,今时不是从前了,许多事情变了,但再怎么变又有一些东西是一定不可转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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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悯按了按谢茳的肩膀:“我们一如从前,谢云舫和齐孟肴是一世的挚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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挚友,至少还是挚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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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只能是挚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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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茳凝望着自己从少年时就喜欢着的人,他被年岁和苦痛侵蚀了太多,但还是让人念之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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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往的冤仇都是错付,但若再勉强,却会给他增添更多烦恼。何必因一人之执念,让两人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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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茳深吸了一口气,最后一次用希冀的目光看着对面的人,他仰头抹了抹眼睛:“罢了,至少以后我的葬礼,你是一定会出席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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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悯道:“或许是要累你来吊唁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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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走反而是福气,就让给我吧。”谢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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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旁观至此,对萧约道:“瞧见了吧,大费周章谋划一番结果并不让人乐见,他也不会感念你的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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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茳虽然一脸落寞,闻言却道:“陛下不能这么说储君。他并没有做错,一片仁心纯然肺腑,我实打实领受他的好意。再者,储君有天下最好的师傅教导,若是不如陛下的意,陛下或许该反省自身是否做到了慈爱宽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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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瞪着眼恨铁不成钢道:“你并没做成他的师娘,竟明目张胆地袒护起来了!你这护的是哪门子的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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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茳悻悻的:“我自家没福,就不许我说两句公道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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