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放在她家窗台上,然后躲在墙角,心跳如鼓地看着她惊喜地捡起来。
冬天,他会起个大早,揣着捂在怀里的热乎烤红薯,守在林楚乔上学必经的小路口,等她走近了,才故作随意地递过去,梗着脖子说:“喏,我…我吃不完了,给你!”
然后不等她反应,蹬上自行车就蹿出老远,耳根红得发烫。
林楚乔参加学校宣传队演出,他必定是台下最卖力鼓掌的那个,手掌拍得通红。
演出结束,他会像个小跟班似的,帮她把沉重的道具扛回家,一路沉默,只有汗水顺着额角流下。
林楚乔偶尔一句生冷却礼貌的“谢谢玉京哥”,能让他傻乐好几天。
有时候困难时期,家家粮食紧张。
沈玉京会偷偷省下自己那份掺着野菜的窝头,换成几块珍贵的山楂卷或一小包水果硬糖,趁人不注意塞进林楚乔的书包里。
他记得她说过喜欢吃酸的。
他甚至为了林楚乔一句“《红色娘子军》电影真好看”,能在寒冬腊月的凌晨,裹着军大衣在电影院门口排几个小时的队,冻得鼻涕横流,只为买两张连号的票。
虽然最后,林楚乔多半是和女同学们一起去看的,他那张多余的票,最后可能便宜了某个鼻涕虫小弟。
他的付出,是沉默的、执拗的、带着大院男孩特有的“哥们儿义气”外壳包裹下的炽热。
他以为他做得够多,够明显,他以为自己是离林楚乔最近的那个。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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