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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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醒扭头看了李霖一眼，那意思是：我啥时候这么有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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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气竟穿透了产业壁，从金融直达水族产业链？这可不好久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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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霖跟他还是有点默契，过了会偷偷跟他说：“他有个朋友是搞金融的，人家说你水平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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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醒勉强接受了，可坐了几分钟，他才发现孙舒毅根本不是来做商务洽谈的，他是来给李霖送鱼缸的，因为他俩在昨天的策略会上是同桌。\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