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茬儿,一提我又觉得肚子疼。而且刚吃饱了,您可得小心点!”
齐震不想和她兜圈子,开门见山:“戚总带的那个‘参谋’是荣善衡吧?”
她笑容尬在嘴角,但很快,摇摇头说:“……怎么可能,他实验室忙着呢,哪有空出来,微信都没时间回我。”
话里有气,齐震不再问了,也不用问了。
等到了江边,吹着湿冷的江风,两个人一起散步的时候,杨之玉才安静下来,不再没话找话,而是停在一处栏杆远眺。
灯火通明,船舶在建筑里穿梭,水影摇曳着一个如梦似幻的乌托邦,她突然觉得空虚极了,眼里的哀伤终于藏不住,眼泪打湿了眼眶。
齐震把羊绒围巾搭在她肩上,陪着她远眺,听着远处江上轮船的呜咽。
杨之玉问:“齐总,你说人与人之间分圈层吗?我指的是,那种自然的而非刻意的圈层,大家由于经济基础的差异而站在不同的台阶上,在同一台阶上的人共同语言更多,交流起来也更通畅,就容易一辈子绑定在一起。”
“胡编乱造。”齐震扭头看她,“你是学唯物史观的人,怎么如此机械起来?”
她讽刺自己:“正因如此,才比较现实地看待社会问题,我觉得我理解的挺对。”
齐震不理她,知道她想表达什么。
她问:“你不也说,人与人之间都是利益往来吗?”
他回:“我是说过,但那是对外人,对自己人的话,利益不是首要的。”
“那什么是首要的?”
“情感。你连自己人都不爱,那就等于否定了基本盘,在利益之前,社会关系才是基础,人是社会关系的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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