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这里才是自己的家,荣凌云才是自己的家人,这是现实赋予的关系,他必须接受并适应。
于是,饮尽这杯烈酒,又要了第二杯。
不远一桌来了帮人,是荣凌云的朋友,她过去凑热闹,只留荣善衡一人。
等她回来时,自己这位一向矜持冷淡的大哥竟然烂醉在桌子上!也不知道他怎么喝的酒,衣服上、脸上全是酒水,甚至头发上都是,难道一边喝一边往头上浇吗?
正想着,荣善衡把酒杯一下子扣在头上!
还真是!
荣凌云一把夺过。
他艰难抬头,朦胧着眼睛,问:“之玉,是你吗?”
荣凌云不和他废话,扯过他,带他走。
他东倒西歪跟着出去,快上车时却突然折回。
不顾荣凌云阻拦,几步趔趄往大海的方向而去。
跟打了兴奋剂似的,不要命地跑,西服、领带一件件扯下来扔出去,一直跑进海水里。
荣凌云在后面紧跟,扯了几下没拉住,咒骂,哥你疯了啊,你别这时候想不开跳海啊……我和警察说不清楚……还以为我要谋权篡位呢……
四月的海水冰凉,他的鞋子裤子已经湿透,海浪骤然汹涌,从他小腿跃升至腰腹,他站在海水里,团起手对着远处呐喊,流着泪呐喊——
“之玉!杨之玉!你告诉我,如何才能像你那样,没有一点留恋,开始新生活……你教教我好不好?求你教教我,再教我一次……”
他跪在海水里,海浪一遍一遍洗刷他的脸,带走他的泪水,他已经听不见自己的哭声了,只能感受胸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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