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丝不挂站在他面前,和他谈论今天吃什么,他说那就先吃你吧。
最受不了他叫她的名字,叫之玉,我的之玉,一遍又一遍,叫得人心慌。从来没有人用那么温柔的声线叫过她,可能以后也不会有了。受父亲影响,她对男性的固化印象就是粗糙、强壮、不拘小节,从来都没想过还有温柔这一项。但她却得到过一个温柔的男人,以及他最温柔的爱。
杨之玉已经不怎么哭了,荣善衡的影像在她脑海里变得模糊,甚至有时候只有一个轮廓,她想,自己正在慢慢忘记他,这是个好事。
“五一”节后,杨之玉被齐震叫到办公室,齐震提醒她,按照计划,荣善衡那套书月底该出来了。杨之玉说已经在进行最后一遍校对,封面也已确定好。
齐震点头,问你和他还有联系呢吧,除了工作上。
杨之玉摇头说没有,仅限工作。
齐震说:“荣善衡从学校到企业无缝衔接,我看他做得挺顺手,听说还和知行大学下属的一些单位展开合作,照这样子,他这老师怕是干不了多久,就得回老家做全职总裁。我有点庆幸他没把你拐跑!”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杨之玉觉得齐震是在提醒她,鱼和飞鸟,属于不同领域,终究不能在一起,让她放宽心。
好在,杨之玉无意与他探讨,于是诈他,说是啊,哪像您和戚总,同行业同领域同路人,不用担心被对方拐跑。
齐震有些惊讶,转而对她笑了,眉头舒展:“你又知道多少?”
她摇头:“我和黎潇住一起,她知道多少我就知道多少。”
齐震并不否认,社里已经有人议论,庆幸的是,他和戚美熹不在乎这些,他们早就不是活在别人嘴里的人。
杨之玉坐回工位,翻了翻邮箱,正好看到几天前她发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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