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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枝意:“……”
边上的裴清歌凉飕飕地说:“你在说……我吗?”
顾御洲:“……”
宋枝意:“……”
顾御洲跟裴清歌碰了杯酒,然后,啐他道:“你适可而止。别在那装情圣,吓唬谁呢?你肯定眼里只有你的科研。成日里就是不想让我好过。恶劣。”
裴清歌不予置评,在陆京御这方面倒是赞同顾御洲,“京御,对自己好点吧,她确定不会爱,捂也捂不热,那就分开。”
陆京御低头坐在裴清歌家能眺望璀璨市中心的吧台上,头顶的射灯射在他乌黑的头发上,唇线拉得很直,半耷着眼皮看着他的酒杯沉默。
一时间所有人都不再说话。
吧台上宽扁的烛火在玻璃罩里跳跃,逐渐的,蜡油像眼泪一样流出来,燃到底部。
“舍不得。”陆京御轻声呢喃了一句。
所有人都屏息看着他。
顾御洲心想:完了,他完了,陆京御他完了。
裴清歌心想:好了,有人作伴了。
陆京御仰着头,看着天花板的射灯,脖子很长,喉结端正却锐利,很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