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起来哩’,五根葱指却摸向西门庆的裤腰。西门大官人心花怒放,不由分说将金莲打横抱至榻上......”
众军汉呼吸陡然粗重起来,不约而同拽了拽衣领......
个别没出息的,口诞自嘴角滑落尚不自知。
可就在此时,丁岁安却瞥了眼檐外细雨,双臂高举伸了个懒腰,“今日,就讲到此处吧......”
“......”
“丁什长!咱可不兴断在这儿啊!”
“就是就是!金莲被抱到榻上之后呢!之后怎地了?”
“头儿,求你了!把这一段讲完吧!我......我浑身难受,像是有蚂蚁在爬,不听完这段要死了!”
廊下登时炸了锅。
断章狗,不得house!
但在只有丁岁安能看到的视界里,数点白芒自周遭浮起,悄然汇聚后,没入他的眉心消失不见。
“说好的每回四千字,雷打不动!散了散了......”
“头儿!再讲一节,这月您的衣裳我来洗!”
做人要有原则,说好四千就四千,多一个字都不行。
说到做到,是他做人的底线!
啥?给我洗一个月的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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