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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囊布料很一般,做工也谈不上有多好,就连绣在外面的‘康宁喜乐,福寿绵长’也是烂大街的寻常祝词。
林寒酥接了,指腹摩挲过香囊粗陋针脚,撇嘴道:“这也值得排一个时辰?你定是被守贞观的牛鼻子诓了。”
说是这么说的,却将香囊当场仔细收了起来。
“诓就诓了,求个心安。”丁岁安忽然想起一个多时辰前府门外的一幕,奇怪道:“王妃,你和令尊有甚仇怨?”
提起林大富,林寒酥嘴角噙着的微笑瞬间消失。
隔了一会儿,才缓缓开了口,“我们在他眼里,不过是攀附权贵的工具罢了。”
“你们?”
“嗯,我家姐妹三人,大姐被他送给隐阳王做了外室.......十几年了,大姐为隐阳王诞下一儿一女,至今连个名分都没有。他却靠着隐阳王这便宜女婿,买了个桥道厢军指挥使。”
‘他’指的是林大富。
“我二姐命还好些。二姐夫早年清贫,他押宝二姐夫,早早将二姐许配于二姐夫,后又赀给二姐夫科举,如今已做了工部虞衡清吏司主事。”
说完了大姐和二姐,林寒酥又是大段默然,就在丁岁安以为她不想讲自己的时候,却听她道:“你不想知道我怎么嫁入兰阳王府的么?”
“是有些好奇。但如果你不想说这些不开心,便不用说了。”
“呵呵~”林寒酥抬起眸子望向灵堂外的浓郁夜色,轻声道:“我嫁入王府之前,杜珏已声名狼藉,且瘫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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