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亲眼目睹了山羊胡掌心聚雷、长衫书生一言摄魂,不免产生一种‘活了十几年,对这方世界却只了解丁点皮毛’的渺小感。
丁岁安试探道:“那名续着颏须的同僚是道门中人?”
打听影司同僚底细稍犯忌讳,阮国藩抬起眼皮看了丁岁安一眼,没训斥也没回答,反问道:“你可知方才那长衫书生是谁?”
丁岁安摇头,“不知。”
阮国藩拿了条手帕慢条斯理擦拭了手上油渍,从怀中掏出一张‘缉拿影图’。
缉拿影图类似通缉令,以工笔作人像,下方有字,交待其人来历。
‘探花李,江北流匪。
正统四十四年秋,劫杀商旅七人......正统四十五年春.......’
丁岁安没将对方累累罪行看完,他关心的也不是这些,“世叔,他那些诡谲手段......”
“国教神通,怎可用‘诡谲’二字形容?”
“国教?他是礼教之人?”
礼教在大吴民间威望很高、存在感很强,各地一旦出现灾荒,必有礼教施粥;每遇疫病,必有礼教施药。
再者,朝廷典礼祭祀皆由礼教主持,有了官方背书,礼教在万民心中不但是济世救民的化身,还被赋予了特殊神性。
阮国藩点点头,随后却又摇了摇头,“国教信众遍布大吴,探花李窃得国教一二神通,却未必是国教修士。”
&n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6页